我的博文
重温多年前常看的杂志
因为要邮递一份合同,我去了四牌楼的邮政大厅。
现代信息通讯的飞速发展,人们和邮政打交道的机会相对于过去确实大为减少了。邮政的相关业务可能也萎缩了不少,都说邮政现在的日子不好过了,邮政大佬们也只好自叹今不如昔了。但是垄断和政策扶持惯养得他们只会向政府伸手要饭,“我先前很阔”的姿态也让他们难以放下架子和对手拼市场,在我的心目中,邮政机关给人的印象就是木木的、冷冷的,业务单据上印的都是只能让你苦笑的霸王条款。
不记得上一次来四牌楼邮政大厅是什么时候了,也许是半年前?进了大厅,我还是感觉到了变化。业务柜台设计布局更人性化了,柜台台面更矮一些,还增加了小吧台方便给人写字、贴邮票。储蓄的柜台占了大厅一半以上,其他都是敞开式的邮政业务办理柜台。办公人员几乎清一色的女性,让我奇怪的是天气很冷,偌大的办公大厅并没有开放空调,所有的办公人员都穿着厚厚的绿色棉制服,该不会是为了响应“低碳生活”的国际潮流吧。
可能是有了稍微良好的第一感觉,似乎觉得办公服务也要比以前积极主动多了,会主动地询问等待的人员办理何种业务。人是以善于改造环境而著称的,同时也被环境改造着。任何事物促使其进步变化的动力都来自主动和被动两个方面,理想情况下,我们希望主动大于被动,而现实中往往被动的动力要大于主动。如此看来,此种变化似乎反映出邮政人已意识到并紧迫于日益增加的市场压力了。
办理个EMS也就花了不到3分钟的时间,本来可转身毅然离去,忽然想起了很久以前经常光顾的报刊杂志零售柜台,于是举目搜寻。在大厅转角旮旯处,发现了以前应该是放在门口显要位置的报刊杂志零售点,营业面积也明显缩水了。象往常一样,我的习惯一般是走到报刊零售点的最里面看起,外边大都展示着那些好卖的流行报刊杂志。已经有近10年不再看任何的文艺期刊了,我想在现今休闲文化、快餐文化大行其道泛滥成灾的形势下,一度曾经伴我成长的那些“不合时宜”的报刊杂志,可能要么变得面目陌生,要么死于非命了罢。
扫视之下,并没有带来似曾相识的感觉。所幸还是看到了《十月》、《啄木鸟》、《小说选刊》、《收获》等让我感到亲切的面孔,但我并没有去翻阅,我知道其中的内容可能已经无法融入我的内心,而我也已经拒绝阅读文学作品有10多年了。先前的那时候习惯于拿到杂志看到一连串诸如王安忆、刘心武、梁晓声、翟永明、西川、苏童、陈村、简嫃等的名字,就会感到一丝温暖,沉醉于他们创造的丰富多彩而又精致纯净的文学世界,而我们这个时代已不再适合诞生纯粹的作品。
人是有思想的,可能从来也没有放弃思考,而不可能我们每个人都要去做思想家或作家,我们可以终日的浑浑噩噩,但是我们寄托于这样的一群人,他们走在人类思想的前沿,替人类承受苦难并试图联通万有之灵,是暗夜里的灯火是我们的希望所在。而这样的人群越来越小了,已然目不能及,或者一任虚浮矫激蒙蔽了他们的眼睛,掩堵了通向心灵圣殿的道路。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发现了《读书》、《随笔》、《百家》之类的评论类文学杂志,才发现很多原先熟悉的面孔,虽然很多人已经放弃了千里独行的朝圣式的探寻,而这里偶尔的吟啸与挣扎也甚至可以淡忘片刻的不安与孤独,所以就会偶尔的翻一翻。竟然发现《读书》、《随笔》依然存活,依然是朴素得老土的外表及内容编排设计,每本8元,几年前似乎是6元。
付钱的时候,在外面顺手拿了一本《微型计算机》,12元,还大部分是广告,这是我以前看的唯一的一种电脑杂志,也好几年没看过了。科学技术总是让人很兴奋,觉得人似乎是无所不能的,是大有希望的,这种感觉也无法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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