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行渐迷茫的小医

（根据真实人物事件以小说体改编，请无聊时瞄上几眼，用客观中立的态度看待医疗）

又是深夜十二点，对于小医而言，习以为常，自从大一跨入医科大学的校门之后，至今十三年，哪天不都是忙碌到深夜凌晨才就寝。小医保存好准备申请博士学位的论文资料，揉揉惺忪的双眼，扭扭僵硬的脖颈，即将入眠，然而看着最近的南京打护士致残废报道及同行的心酸言语，让小医久久无法平复，决定就算熬夜通宵，在这非常时期，危机关头，将自己从医十余年的辛酸路以讲述故事的方式告知于各位。

高三毕业，九月份，小医满怀激动之情跨入了梦寐已久的医科大学校门，觉得人生从此一番精彩路程，可以治病救人，捍卫大众健康。五年的临床课程可谓安排得满满档档，就读于师范大学的好友看着小医满满整个柜子的书籍，笑称“小医，你一学期的书抵得上我四年的本科所有教科书了”，何止这些，好友在看流星花园，在学生街逛街，吃美食风花雪夜的时候，小医正忙着各学科考试，每天准时早八时到晚十时一本接一本书的熟记，因为三门主学科不及格，就拿不到学位了；因为白细胞成人该多少的就多少，儿童该多少的就多少，考试时只能求真求实填写，无法像好友那类专业，考试时可以天马行空，蒙混过关。好友一周只有三天的课程，其他时间可以讲究穿着打扮，可以做兼职捞外快；小医却恨不得一天24小时能掰成72小时来用，因为除了医学专业课要学习，还需要到图书馆翻阅很多很多医学更新报道的知识不断充电以跟进医学现代化的发展，每天脑子里都是学习功课，只要鞋子穿的两只都是同一双的，以及一身便捷的运动服就对于穿着无法有多余时间考究了，更别谈拿出多余时间兼职赚外快来帮忙分担家人的经济负担了，因为时间对于好友而言可以挥霍的，对于小医而言真真的不够使用。好友四年本科就顺利工作了，小医还得熬到五年才完成了医学本科所有课程，拿到了学位到医院工作，就只差这么个一年，好友结婚怀孕了，住着新房开着小车来学校对着小医显摆了。

这五年，小医没觉得苦，就是累，所以毕业时还是无比喜悦与激动，因为总算学有所成，可以开始到医院的工作岗位上实现自小治病救人的理想，开始犹如港剧里医生那般很“光鲜”的诊疗工作。轮转的三年，小医每天早上七点半到医院，每晚十点回到寝室，每四天一个夜班，每轮夜班36小时工作量，拿着夜班费一次20元，工资一月1450元的报酬；三年内两年的除夕初一因为值班守在医院岗位上没有回家陪家人过年，在值班室和护士们吃泡面配着榨菜，三年里只有5天的公休假在家里补充睡眠，可是手机24小时不敢关机，因为随时有患者咨询病情，随时医院人手不够时就得即时去帮忙应急；三年的时间，除了工作，还得挤着时间不断学习专业知识和技能，因为有定期技能考核，要有扎实的基本功才能获得医师规范化培训资格证书，才能获得医师资格证书，小医觉得理所应当，因为生命开不起玩笑，这些证含金量很重，但却无法请人去造假，也没人想造假，因为造假的人看来这玩意不如假离婚证来得有市场有价值，于是小医考取到资格证书时还乐呵呵一把，自己算是正儿八经的专业人员了。这三年，好友说“我毕业到工作这几年，都不看书了，不过我职位上已经升了一个级别了，每天坐办公室看报喝茶后才开工，没事得空可以偷溜；不至于吧，你一个月拿的只有我的三分一，可你一个月工作的时间确实我的十倍，还没有周末，没有假期，没有节日三倍工资，这么辛苦你图个什么？”小医笑笑“但是我们创造的价值不同，很多事用钱衡量不来。”这时的小医还对医学工作寄予很大的激情与热情。

有次夜班，患者发烧38.3℃，小医不放心，每隔半小时到病房查看一番，处理了三小时，患者体温恢复至正常，小医才放心回值班室躺下，这时她自己的体温已经到了38.7℃，小医不敢服下退热药，担心药物让自己睡迷糊过去了，中途怕醒不来及时处理患者的病情，就这样值班到早上八时跟着主任查房，可是主任手里就只剩下小医一个住院医师了，小医想，没大碍，自己在医院，发烧到倒下了，护士站随时可以拿药服下，所以继续撑着处理查房医嘱，给患者清创换药，嘱咐用药注意事项，回答患者家属的病情咨询，挨到了中午十二点，接力棒接到当天值班医生手里后，小医才舒了口气，回寝室服了退热药躺下休息。没多久，母亲来电话了，“小医，妈妈最近老是腹胀，厉害时恶心想吐，出汗，你什么时候回老家帮妈妈检查看看。”小医迷糊中说“妈，别矫情了，吃吃吗丁啉就可以了，我这一个国内大陆医生要做的活等于国外十个医生的活，真的腾不出时间回去看你了，而且今年公休假没法请了，同事进修学习的，念研究生的，休产假的，病房很缺人手，我得留下干活。”但是，小医可知，她母亲没到难受无法忍耐之时怎会给女儿打这么个求助电话呢。

没几天，小医的哥哥来电话了，“妹子，母亲昨夜里肚子痛的好厉害，全身出冷汗，脸色煞白，一早到咱老家医院检查，医生很严肃说立刻得开刀治疗，而且这手术老家这做不了了。”小医正挥笔记录着患者病情记录的笔“啪”一下掉地上了，眼眶里泪水打转了，才晓得母亲这一年来时不时来电除了一大堆嘘寒问暖言语后，冒出来很不经心的一句时不时腹胀，已经拖延到现在这后果。小医满心满心的愧疚，自己从医就是为了治病救人吧，可是忙活了一大堆患者的医疗，回过头却将自己挚爱的家人健康抛之于脑后了，自己的挚爱也是大众患者啊，小医那天回寝室呆呆的坐了一整晚，无尽的泪水流淌着。为了兼顾工作与母亲的手术及看护，小医把母亲和哥哥叫到了自己工作的医院进行手术，白天小医得照常工作，晚上轮替哥哥守夜看护母亲，整整一个月的住院期间，小医就这么忙碌奔波于患者，晚上寸不离身照顾母亲。护士长说“请个护工帮忙看护吧，你这样身体会跨了。”小医笑笑，小医不敢说“母亲十万元的医疗费用，就自己和哥哥每月2000元不到的收入，都借了亲朋好友五六万才动得了这手术，哪有额外的钱，去请看守一个白天就要150元的护工呢。”小医此时心里有了坎，自己这么专业的医学人员，值班36小时20元；不用念五年医学院校，不用考取执业证书的护工白天8小时看护就有150元；想着向同学好友借手术钱时，好友都无比诧异，“啊，三年你这么拼命，收入这么可怜啊，还以为你盆钵满满，你这付出和回报比也太低了吧，我们哪个同学其他专业工种的都过得比你轻松多了，你真是让我们无比同情。”；又想着自己白天晚上脑子里都是某某患者需要复查什么指标了，某某患者的治疗效果不明显原因在哪等等等等大众的病情，却对自己的母亲，所述的不舒服这么不以为然被自己当医生的女儿这么个不上心忽略了，如果母亲有何不测，这辈子，都过不了自己这关。小医又换位思考了，自己也是老百姓，自己也会生病，家人也会需要做手术，自己现在也是患者家属的身份，真的很难啊！因此，小医就更能懂得身为患者及其家属的那种内心感受，接下来工作的日子里，更是经常换位思考着，更倾心的为患者做好诊疗工作。

但大千世界，什么人都有，收治了个老奶奶，不治之症，子女一堆，有的想积极救治，有的想放弃治疗，所以呢，医疗费有不乐意出份子的。小医一样按照规范处理老奶奶的病情，想救治的子女配合着小医的工作，让小医觉得被认可感到欣慰；可是子女中不乐意出钱的就开始成天站在小医面前，一会说“你们医生抢钱啊，时不时复查血，时不时拍片，开着药开那药的。真没良心，乱来，听说有个感冒你们也可以看得让人家花个上千元的，堕胎可以要个上万的，还真敢拿！哼，哼，哼！”说的唾沫横飞，满脸不屑加鄙夷。小医耐着性子解释“老奶奶现在血色素低，血小板低，要靠输血才支撑得住性命；不及时复查，随时重度贫血，凝血功能差会随时送命的；出现多脏器功能衰竭，加上高龄，目前得靠多种药物治疗维持，关键时期，又涉及太多专业知识，实在无法一一详尽解释，但是我们都在竭尽所能救治，请您理解。”“关于感冒，我一个同学感冒了一周，出现了气喘，高烧，到医院一查，是因病毒性感冒进展到了病毒性心肌炎，住院花费一万多，才把他命给拉回来了，所以你说的那上千，可否问过具体病情，另外奉劝请到正规医院就医，如果是自己看着打广告过去找的医院，那么就跟你到建材市场，人家马桶成本880元，跟你说6000元，你自己乐意掏钱给消费了是一个道理。”“至于堕胎，同个道理，你只听到了多少钱，你有无问清，是否胎盘留滞过久，不易清宫，甚至有出现大出血，休克等病情，还是自己跑到什么打广告的医院自愿掏钱消费的呢?”小医对寻事的患者家属说，“请您理解我们的工作，您这当面指出不满的我还是很谢谢你的，起码让我们知道了你不满的心结在哪，可以交流，比有些无良的媒体人闲着搏版面把茶叶拿到医院，跟检验科说做尿检，然后再发版面，说医生多可笑，分不清茶或尿的那作为来得光明磊落多了。当医者大大多数都是本着仁心在救治，谁会没事把病给看坏了，把自己名声给搞臭的呢。”苦口婆心说了一通，结果却是不堪设想，当晚，老奶奶呼吸衰竭，抢救无效，值班医生晚上忙碌了8个小时，还没喘息的机会，猝不及防涌进白天那几位不乐意出钱医治的患者子女，对着值班医生一顿痛打，理由呢，抢救不是又得花费他们不想掏出来的那份钱，有气没得出，直接发泄医生身上，反正事后就直说痛失至亲，情绪失控，然后就理直气壮的回家去了。值班医生呢，被无缘由暴打一顿之后，在医院治疗了将近一个月，身上的伤好了，可是心里呢，所以之后她调离了临床岗位，所谓的惹不起我就躲吧。小医之前有听说院内急诊科医生四个月大肚子因极力抢救病危患者，脑力体力极度透支流产了；有听说导诊护士被喝得伶仃大醉的患者无缘由打耳光的，只是警醒自己小心行医，可这活生生发生在自己同科室同事兼朋友被患者家属暴打得治疗一个月还落个心里阴影的触动了小医，不断的反问自己“是不是一味的以专业来治病救人就可以有等同的支持与理解呢，可是这一出出确实的事件显然回答了小医，不是的，多年来，错误的舆论导向，将部分失败医疗案例无底限夸张放大，断章取义的报导，已经让大众对医务人员失去了起码应该有的理解，而或者，难道是由于医疗行业的过于专业，让大众失去了本该有的理性判断，因为人群中，能理解医务人员苦累的多数是家人有从医人员，或者好友是从医人员，毕竟他们亲眼见识着自己的医生至亲，经常早出晚归吃饭没有固定时点，经常加班值班节假日无法在家陪同家人，经常想起患者哪些病情没有处理好，无论身处何时何处，都要及时赶回处理。小医想，如果大众不被误导，如果大众可以理性换位思考，那么这些悲伤的场面应该不会发生了。因为能理解医务人员的患者总令我们感到无比欣慰，因为我们其实需要的只是患者对医疗工作的认可，没有多余的奢求。

小医珍藏着网络上一位患者家属对国内医疗的体会，因为他的理解，让我们还觉得这份工作有些意义存在。他的原文这么写着：“请理性的国人就诊前冷静思考：

1、患病很不幸，但不是医生让你得上病。 练好身体不生病是上策，医生不会怕失业，健康还需要管理呢！

2、没有谁求你来，是你本人主动寻求他人帮助的。找你信任的医院、医生。  别说你入院时好好的，越治越糟糕了。好好的你上医院干什么？有的病情是在进展的，只是你入院的时候刚开始而已。

3、没钱治病要努力挣钱、购买必要的保险、寻求亲友帮忙、更重要的是靠政府的保障机制。医生和你非亲非故，不能让人家流汗、流泪、现在还要流血。把所有医生都杀了也解决不了没钱看病的问题。

4、要明白看病贵不贵。诊疗费几块钱不如小时工，不如月嫂的一半，堪称全球最便宜，是对医生艰苦劳动的侮辱。以药养医政策和你认为虚高的药费、检查费、材料费的制定与医院、医生没有一点关系。现代化医院的昂贵设备和器材不会凭空天降，开发新药付出的巨大成本难道不是成本，说到底不是贵不贵的问题，是谁掏钱的问题。

5、要明白看病难不难。诊疗过程极为复杂，国外预约医生要等上几个月，手术甚至等上1-2年。预约可以保证足够时间跟患者交流，体现人文关怀。国内医生超负荷工作，如果门诊每日看近百名患者，不崩溃就不错了，你应该知道医生能跟你沟通到什么程度，如果国内的医生也都要限号的话，估计你明年也别想挂上号。医生工作时长远远超过法律规定，并且没有相应补偿，都在默默奉献。如果医生都按8小时上班，估计有一半的病人会因此死掉。

6、别空谈人道主义，这四个字救不了人命。医生的人道只能是义务看病，免了你诊疗费，但也只是几块钱。药都是别人医药公司的，公司你懂吗？他们是不可能让你白用的。说别人不人道时，请先请几位无家可归者到你家免费进餐，躺在你家床上，而你却席地而卧后再发感慨。

7、如果觉得你比医生还专业，再使用什么误诊、漏诊之类的词。一个外行激情地评判内行，只会发生在一个毫无逻辑的国家。

8、医生不想要你的红包，医生需要的是能体现他劳动的合法的有尊严的收入。如果你知道医生的专业严格培训需要长达10几年，而且关乎生命，你就不难理解为什么世界上绝大多数的国家医生是高收入群体。在国内医生的劳动被低估、侮辱，事实上已成为送给全民的一个大红包。“

说说小医的生活吧，本科五年，轮转三年，回过头，当时中学的好友们孩子都有二三岁了，也该为自己的婚姻着想了吧。可是呢，没时间相亲，没时间打扮，约会一半突然医院急呼就得扔下烛光晚餐跑回工作，老百姓自个儿都说：娶了护士当老婆，只有别人家老婆的1/2时间陪着你，取了医生当老婆，连别人家老婆1/3的时间都不到陪着你。所以，小医没有时间可以选，也没办法找个能够完全理解与支持她医疗工作的外行老公帮着你，小医和很多同事一样，只能工作中找个同行业的老公结婚了，可笑又可悲的是，啥是情人节，啥是纪念日，经常就是两人在医院值班室，啃着面包，能聊个半小时就感恩戴德了，一周7天，不是小医值班，就是医生老公值班，能碰到一起在家的2-3个晚上。办结婚证，哪像其他恋人，可以挑日子啊，排队等啊，什么2013年1月4日啊，一生一世纪念日啊，拉倒吧，就是某天，小医问老公，你查房好了吗，我刚好上午有一个小时有人顶班，你看看能否凑一起，跑民政局办证了，老公说，好，但是排队就回来，耗不起啊，我也只有一个小时可以跟主任请示下出来办证。老家办酒席时，双方父母一致认为，估计不要去挑好日子了，没用，不是请不到假就是跑不开人，于是小医和老公干脆利用春节法定放假6天，扣除2天值班，就用剩下那4天把婚宴办了了事，双方父母也理解，成天忙的屁股尿流的，哪有时间兴致满满张罗啥罗曼蒂克的婚礼，于是全他们老人家跑腿办理，就电话里通知小医和老公，你们俩，记得，某日在某饭店门口，穿好礼服准时给我们到场站着迎宾就好。就是这种工作强度，小医每天可以仔细清楚的汇报某床位患者入院时期的病情经过，治疗经过，检查结果，可是却和老公记不住什么时候第一次见面的，什么时候办的结婚证的，什么时候办的婚宴的；什么节日纪念日不能一起庆祝的，没有鲜花没有礼物的，回到家，除了讨论病情和医学科研，就是直接瘫倒睡着了，好友啧啧地说“也就你们医医相惜了，换个其他外行人，估计你们俩都不止被休百遍了吧，父母没法照顾，孩子挪不出时间生育，这哪像一个正常人家庭过得日子。看你们俩这过得真让我心酸，你这小区里买得起大房子，开得起好车的，就工薪人员，居然不是你们医务人员，而是做IT的，保险的，银行的，电力的，建筑的等其他，问题是你们的工作时间和付出比人家多那么多，竟然就是这么个落魄场景，赶紧改行了老朋友。”小医还是笑着，只是这笑容不比刚毕业那满怀憧憬的表情，带着无奈以及苦闷，毕竟医生也是平凡人，也是老百姓，看着人家可以有时间有闲情结伴吃饭看电影亲子游，其乐融融，而自己呢，回首十年，青春悄无声息走了，留给自己的却是一道道伤，这条道小医还能坚持走下去吗？

（未完待续，小医明天，哦，不，已经凌晨3点，早上7点就得起来，还有工作还有课题实验，找个时间再把故事写完……最近正开两会，关于恶意伤及医务人员已被提案，我想把钟院士的发言在此标引一下，还我医务人员该有的尊严，我们只是凡人，请百姓们用一颗平常心客观看待事实，别再被左右而言其他，就十万分感谢了！）

向人民的院士钟南山学习！两会医药界代表要发出铿锵有力的声音！ 中央电视台采访钟南山院士，钟院士说，砍杀医生是犯罪，需要根据罪行按法律处置。我们医生只要求，法律面前人人平！救死扶伤是我们医生的天职，要求活着，也是我们医生作为一个社会人的最低要求！每到这时卫生部就失声了。现在卫计委也哑了。原来它和医护人员本不是一家人哪！要严惩屠医罪犯！一个医生可以挽救无数生命，一个名医铸就须几十年光阴。如不严惩这样的行为，优秀医生不是生命离去，就是职业离去，直接威胁到普通百姓的生命安全，当你需要救助的时候，那个救助你的人已经不在。医生不能成为制度的牺牲品，每一个医生背后也有家庭，不应为他人的生病承担生命威胁。为全国多起屠医事件感到悲愤！政府的无能再次把医生推到了紧张的医患矛盾的风口浪尖！政府的不作为，总能找到合理的借口！虚高的医疗收费，是谁定的价？泛滥的制药厂家又是谁的手审批的？逼迫医院以盈利为目的，又是谁设计的医改方案？如果你是从事医生这个职业，面对这个无能的政府，病态的社会。你不能自己发声，那就转能发出的声音！

《郭德纲说看病》：

人就是人，别把自己当畜生，你跟医生护士较什么劲，你有本事得病别找医生，你有本事也别得病，

茅台一瓶成本50卖2000你乐意喝！ 香烟一盒成本10块卖1000你乐意抽！ 20块钱的神仙水卖几百你乐意！

住宾馆几百元你不嫌贵你愿意！有护理，量体温，测血压，查房日夜守候你，住一天院床位费30元你嫌贵！你脑子没病才怪呢！

火葬场烧你你不嫌贵，那么个小匣成千上万你不嫌贵。你跟医生护士较劲，你什么东西！

一盒巧克力上百元，一盒药卖50受不了！ 停个車起价10元乐意，挂个副教授号5元嫌贵！

给狗做个结扎都5000块了，给人开颅救命5000块钱你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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