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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遗症
这次疫情可能给所有人——罹患新冠或是没有,可能会带来一个共同的后遗症,就是"群体性失语症"。
失语症最近广为认知,是因为美国好莱坞曾经著名的动作明星布鲁斯威利斯,他公开宣布由于自己患有"失语症",无法继续自己的演艺事业而息影。大家开始知道这一因为神经系统退行性变导致的病症。这一病症的主要症状是病患想说但却无法正常顺利的表达出自己的意思,另外病患也无法正确理解他人表达的意思。,从生理学上来说就是在人类大脑中,负责表达和理解语言的中枢相关部位出现了不可逆的传导障碍,思想与语言表达之间的链路断了,病因或是大脑老化引起的,或是由于疾病,或是药物毒害,或是由于外伤引发的。
我们今天要讨论的却是一种症状上与上述脑部生理性退行性病变导致的症状类似的社会性失常的群体行为,它发生的诱因恰恰与本次的疫情呈非常强的正相关。为什么要把它与新冠疫情做一个这么明确的绑定呢?
理由很简单,因为现在国内疫情的管控,从一个社会管理政策的制定到执行已经出离了最初的范围和趋势,已经演变成了一个"运动式"的政治现象了,历史上可与之类比的事件包括"排犹","禁酒","麦卡锡主义",以及历史上所有的"清洗运动"。为什么会拿这些来做类比,因为这些历史事件有一个共同的核心本质——通过一个多数人"共识"性的意志对少数"异己"分子的排挤和迫害,这也是"党同伐异"的本质——一个小的利益群体利用大众的盲从和无知,借用所谓"伟光正"的名义和共识,对另外一群少数"可怜人"群体进行从精神到肉体的排斥、迫害、甚至是消灭。而且这些多数事件的后遗症也都出奇的相似,就是社会上"自由"个体对公共空间自我表达的谨慎,甚至对发言权利的主动放弃。极端的情况下,所有人在这种"不友好"的外部环境下对自我表达的极度限制——对群体内任何胆敢发出"不安全"声音的一律封禁,这是一个群体自我思想"去势"的结果。据说家犬这个品种就是经过这样的人工选择的驯化过程,将狼驯化为家犬的,因此家犬的驯化史充满了人类的暴力和邪恶。同时,所有暴力的发生都事实上具有一种对暴力被害者以外同类甚至是非同类产生恐吓的作用,就是所谓的"杀鸡儆猴”。
这种“群体性失语症”的发生的前提,一定是正常的社会价值观受到严重干扰,法律政策的制定和执行过程出现反常的情形,通过对当时的历史背景的回顾和研究,发现这样的情形一般都是当时的执政机构受到来自或内或外部的突然出现的巨大压力下应激性应对策略,很难避免反应过度,执行过激,场面失控的结果。当然也不排除有关利益集团“借机生事”的可能。
不管如何,从结果上看,在历史上各个”非常时期“反复出现的这样的“群体性失语症”是一个时代的并发症,但对于每一个时代中的个体,就是记忆力的一道深刻的伤疤,即使痊愈后过了许久,偶尔拂过这道伤疤,肉体不再有痛楚,但心里会再勾起一阵不快的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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